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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爺爺、奶奶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那時候我住在爺爺、奶奶家,一天晚上,我站在椅子上,正和妹妹搶麻花吃,終於被我搶到了,很得意地在跳躍,不巧我連人帶麻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隨後我的手臂感到一陣巨疼,我頓時哇哇大哭。

爺爺、奶奶急得滿頭大汗,連忙一起把我抱起送到醫院就診。

經過拍片,醫生說我的右手臂骨折了,就替我綁上石膏。

我那時還什麼都不懂,我很害怕就又大聲哭了。

醫生見我亂動就加快速度把石膏固定好。

由於醫生石膏綁得太緊,我受傷的手臂一直不舒服。

可是我一晚上都沒哭,只是很不舒服的時候叫了幾聲。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我的手臂漸漸地恢復了功能。

可喜可賀啊!這就是發生在我的童年時候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也是我成長道路上的一段小插曲,它讓我看到了自己頑皮而又勇敢的一面,也看到了爺爺奶奶是多麼的疼愛自己!

回答2:

都說父母之愛子,則為其計深遠,而我的成長過程中,父母的愛則可以說是缺席的。

在我記憶的童年裏只有爺爺奶奶,只有他們讓我看到溫暖和愛!也許,當年他們太年輕,還沒有做好做父母的準備。

在為數不多的記憶裏,他們總是爭吵,無休止的爭吵。

吵過了,一個出門打牌,一個在家睡覺,一個幾天不回家,一個幾天不起床。

兒女們的死活與他們好像沒有太大關系。

吵架了,還拿兒女出氣。

他們吵架是不避兒女的,什麼難聽罵什麼,全然忘記身邊還有幾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兒女。

不幸的童年真的要用一生去治癒的。

年邁爺爺奶奶,對於他們的爭吵毫無辦法,只是更細心地照料孫子孫女。

過去的農村都窮,但奶奶卻會為數不多細糧給我們做飯吃。

奶奶手巧,即便是普通的玉米麵也會做出花樣不一樣的饃饃。

青黃不接時,奶奶用野菜也會烙餅。

槐花榆錢嫩柳芽,經奶奶手,都會變成美味。

爺爺每次趕集都不會空了孫子孫女,哪怕幾顆糖果,也會留給我們吃。

雖然父母常常爭吵,但爺爺奶奶在地方,愛就在!每天放學,奶奶總會在門口的石階上坐著一邊做針線,一邊等我們,針線筐裏給我們備著零食。

說是零食,也不過是烤幹的小紅薯。

指頭大小,收紅薯後,這些小蠅頭一樣東西,爺爺奶奶總會撿回家,細細清洗,然後上籠蒸幹,放在太陽下曬乾或者用煤爐烤幹,作為我們的小零食。

即使長大後,超市亦有各類紅薯幹,卻再也沒有爺爺奶奶的味道了。

讀初中時,八十多歲的爺爺每週還走幾裏地去學校給我送乾糧。

至今想起,淚流滿面。

現在,爺爺奶奶都不在了,對家的記憶越來越空了。

父母也老了,再也無力去爭吵了,開始平平和和過曰子了。

但記憶畢竟是記憶。

流失的都無法更改或重塑。

無論他們付出多少,義務與責任都在,我亦會盡了身為子女的孝道。

只是,這一生,我虧久最多,最無法報答卻是爺爺奶奶。

願這世間真有輪回之路,來生還可再續祖孫情,我願傾盡全力回饋恩情!

回答3:

我也想來說一下我的奶奶,其實印象中他們的形象真的很模糊,在我六七歲那時候就雙雙離去了!僅存的那點樣子裏奶奶總是用條藍色的毛巾包著花白的頭髮,佝僂著老朽的身體。

白白的臉頰長著滿臉的皺紋,90年代時計劃生育是很嚴格的,因為我家孩子多,大樹上的那個喇叭一想起來媽媽就會把我送到奶奶的土胚房子去,爺爺奶奶在那居住。

只要我在她總是會拿出一個個的玻璃罐子,裏面有糖,有蛋糕上的奶油,還有放了久了的乾癟了皮的橘子,我總是很嫌棄她那一個個的玻璃瓶子,她就坐在那剝瓜子,剝一把瓜子仁再送到我的嘴裏,每次回家我都會吐糟一下奶奶的手,然後就是吃的東西,除了髒兮兮跟皺巴巴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現在我也有孩子了總算知道為什麼奶奶那沒有新鮮的吃的了,可是只有皺巴巴的手跟那一個個的罐子讓我很是懷念,再也沒有人給我剝瓜子仁,給我夾塊糖往我嘴裏放了!

回答4:

當看到這個標題時,我的內心是充滿遺憾的,但又覺得有很多相關的話想說一說。

我是兄弟姊妹六人中的“老末”當我來到這個世上的時候,我的爺爺已過世十多年了,而我最先接觸的奶奶,到懂事的時候,才知道那是爺爺後續的,也就是說,我的父親的親生母親,我的親奶奶更早的離開了我們…奶奶病逝後,爺爺後娶的奶奶又生了兩個叔叔。

我的父親與我的母親結婚後就早早分家出來了。

後來爺爺也走了,叔叔們也長大了,繼奶奶就與叔叔們生活,印象她對我們這些非親生孫輩是沒有什麼好話好臉色的,所以我從小是沒有爺輩對我“疼”的感覺的,她對我們的冷漠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刺激,大家似乎不存在什麼關係似的。

而同族的另一個奶奶(她的丈夫與我爺爺是同一個爺爺)我們至今不知她叫什麼,都親切地叫她“大奶奶”大概是她的丈夫是同族那輩中最年長的吧。

她的丈夫,也是早已過世,膝下沒有男丁,有三個女兒,我記事時,她家三個女兒(我喊姑姑的)都已出嫁了。

大奶奶平時就一個人過。

她性格溫柔,和藹可親。

經常來我們家幫忙做些事,對我們真心地好,姑姑們來看望她所帶的禮物大都分給了我們幾個。

我有病時,她總會陪著我,問寒問暖,不時會試試我的額頭;有一次我身上出了一種叫“蛇膽瘡”的東西,就是成片的小紅點,很癢,據說如果“蛇膽瘡”長到整個圍著了腰的話,是很危險的,有死亡病例;而且七十年代醫院還沒有什麼特效藥治療它。

大奶奶”卻用土方法把我治癒,至於還記憶猶新她當時的方法:

用她家做飯的菜刀,在老土牆(當時她住的是土坯房)上砍幾下,然後再在我的腰部出類似疹子的地方切幾下,力度適中,讓皮膚沒有疼痛感,口裏還念念有詞,整個切一遍,大約十多分鐘。

這樣切了三天六次,竟然真的好了…有關“大奶奶”的一切記憶都是美好的,相比我那個“親”奶奶,真的天上地下…現在想一想,我的童年也算是有老人疼愛的…後來我們長大出來工作,每次回去都會拿些禮品去看望她,後來“大奶奶”去世也是我父親,我哥哥張羅著入土為安的。

每年祭祀老人時,我們也同時為“大奶奶”送紙錢圓墳等…

回答5:

我來說說奶奶怎麼“疼”我的。

濛濛黑的一個雨天傍晚,爸媽還沒下班回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就打著傘出門,去不遠的奶奶家。

我小心翼翼的走在路邊,突然身後被重重一撞,我往前一栽摔到路邊坑裏,手上的雨傘也翻了邊飛了出去,我還沒回過神爬起來,也沒看清人,就見一部自行車飛快的被扶起來騎走了。

我一路哭泣著,一拐一拐的走到奶奶家,奶奶就問了一句怎麼會讓那人跑了?然後就讓我坐著,說等爸媽下班回來。

我說我好餓,奶奶說,我們已經吃過了懶的再做了,你等你爸媽回去做算了。

我又餓,腿又疼,又困,東仰西倒幹坐了幾個小時,爸媽才匆匆趕回來,原來是車間出了事!他們看到我抽泣的樣子,默默將我背了回來,提起褲腳查看受傷的地方,裏面的肉都翻了出來。

後來雖然傷口癒合了,但膝蓋上留了個月牙疤,直到現在,總是想起那次的“疼”

回答6:

家裏最疼我的就是我奶奶奶奶把我從小帶到大的奶奶是一個平凡而偉大的人小時候小時候,奶奶是為我撐傘的那個人小時候,記得讀小學那會兒,我和我姐每天早上很早就要去讀書,而奶奶總是比我們起得早,給我們做早飯,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早上寒冷,天還沒亮就起床,多少個早晨反復如此。

小時候,家裏生活很拮据,而奶奶總是把好吃的先給我。

小時候,遇上不開心的事,或者被爸媽訓斥打罵了,奶奶總會在旁邊安慰我,拿糖果哄我開心。

她的愛如朝陽一般溫暖,如大海一般無私。

長大後長大以後,我總是奶奶心中的牽掛,時常打電話問我過得好不好,天冷了,注意多穿點,別感冒了,下雨,別忘了帶傘,無微不至的關心。

記得有一次外出上班了大半年,回到家時。

奶奶早已準備好了一桌子的菜等著我回來吃,有我喜歡的紹肉,雞蛋餅,這些是身在外也嘗不盡的家鄉味道,只得回家方能安心,盡嘗其味。

這是家的味道。

還有一次,聽說奶奶生病了,我請了個假回家看她,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車,走在了歸鄉路上,臉上沒有寫著工作,踏上火車那一刻我知道我釋懷了,拋開一切,我也想回家了,我想奶奶了,她老了,我應該多陪陪她。

相會總有分別,相遇也是離別臨走前,奶奶總喜歡偷偷的把橘子,蘋果,雞蛋偷偷放進了我的口袋,我斜眼看見,其實我不想帶,但是我還是沒有叫她留著,裝不知道,我知道這是奶奶的心意,她偷偷的放進去就是怕我知道了,又不帶上。

臨走時,奶奶又從口袋裏拿出多年熟悉的錢包,取出2張大紅袍,又要硬塞給我,我死活沒要,啟程踏上回去的路。

千言萬語,道不盡一絲牽掛這種愛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奶奶那輩人都是無私奉獻,默默付出的人。

奶奶一輩子沒出過遠門,也不想出去,就想留在大山之中,安度晚年,每當我叫她跟我一起出去外面的城市生活,她總是推辭,她說這是幾代人土生土長的地方,捨不得離開,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城裏我過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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